第四回  浪喘淫啼客棧內

漢子狂抽猛送下,愉悅潮水而至,蜂湧侵襲腦海,眼前發黑伴隨暈眩,若有股窒息之感,卻是助燃快意升騰,手腳似是不受制,緊攬漢子頸兒,前胸光滑貼偎上去,坦露那兩點壓著漢子健碩胸膛,親密不分,然他下臀反倒左扭右晃,既躲又閃,難以安生。

楊蓮亭掐住他細腰,一巴掌打他屁股,肉棒帶著幾欲操壞他的力勁捅往他騷眼兒,喘道:「騷蹄子教主,老子這樣肏的你爽麼?」

「蓮弟我不、啊!我舒服,我要……我……」似是恥於出口,囁嚅幾聲便沒了下文。

「要什麼?給老子說說。」

「要……嗯……」要什麼終究沒說出口,只發出一串串兒媚叫,楊蓮亭看他不說,也就多打幾下他屁股,扯他雙肩帶回他被自己頂得往前的身子,教主的小穴給他肏的淫聲大作,那嫩粉的一條縫隙被撐得大開,直插著一根烏黑長根,浪水噗滋向外流,再加之教主春情無限的騷媚樣,怎是淫亂二字能概括。

東方不敗暈暈沉沉陷在情慾泥沼中,小穴又酸又麻,漢子火熱懷抱、粗狂抽插,一切都那麼令他著迷,心中滿想將自己獻給眼前年輕、英偉漢子。

漢子最後索性看開了,不論這是否一場夢,都得做他個痛快,明兒老子說不定就沒得命再看他了。這般想,楊蓮亭反而放開手腳,對教主又親又舔,還叼著他胸口一顆朱紅乳頭吮咬,盡往他敏感處撒火,把教主軟在自個兒粗腰上的長腿一條扛肩上,一條壓床上,調笑道:「叫得可真浪,喚聲相公給老子聽聽。」把命擱兒一旁了,漢子無所顧忌,百般淫詞浪語,笑罵交雜,聽得教主直想掩面捂耳,燥得不得了。「啊……蓮弟,好蓮啊,好相公……我、我不行了……我啊……」

東方不敗只覺渾身力氣都給漢子頂沒了,推搡著漢子的手軟得像是在撫摸,屁股難耐的左扭右擺,漢子再又勁拍他肉臀一記,說道:「不行了還夾得這般緊,老子再加把力使,我讓你沒勁騷。」胯下再次運力。教主似是害羞了,隻手遮臉,看得他莽性一上來,扯開那柔夷說道:「遮啥呢,還不讓看了。」

「不、不是不讓……嗯、啊……是燥得慌……」教主一對秋水眸左右飄,就是不與漢子對視,臉上果真紅雲紛飛,分不清是快意的潮紅,還是赧然的羞紅。

楊蓮亭還未見過東方不敗這般羞窘樣,往日來都是這人在作弄他,此時一股自豪成就之感膨脹,他是得意不能自禁。捏他右臉頰親一口說道:「這張臉相公我怎麼看怎麼歡喜,你念在老子這麼個心意上,給老子露個小臉唄。」

東方不敗睜著雙潤濕黑眸,忽地疾風似給漢子頰上也印上一記香唇,再而轉首嚶嚶呼叫,漢子如被鼓勵般,連連舔玩方才未褻弄盡興的乳頭,幾乎整片白皙胸膛都給他舔得布滿口水,勢頭更為凶猛,不過半晌,抽插所帶來的酥爽如銳尖針端根根刺透腦門,快感是先前幾倍多,騷穴不由大力嘬吸那肉棒,泌出的淫水濕了床褥,他顫闔雙目,眼中氤氳凝成幾滴淚,色情嬌喘道:「蓮、弟,我、嗯啊……我不成……停……啊慢、慢……」

漢子下身更是激烈,同樣虎喘道,「再忍一會子,好大哥、好教主、好東方……」,又加點兒勁定住他腰身與那亂扭的屁股,愣是不讓他再移動半分,可憐那宛如春雪的腰臀早給捏出了青紫,再激烈動作幾回,漢子才猛力一發,結了這場癲狂。

教這冤家折騰到軟癱,東方不敗卻只覺說不盡的欣悅滿足,就似過往三十餘載莫說半刻,便是加總來也未能與此時較之。沉暈中, 身子給拉到一暖薰懷裡,穴一空,後有兩根細物伸進,向兩邊一擴,有濕液滴落。

楊蓮亭給自個兒當寶貝似的教主導出體內濁液,才一扯褥子蓋住二人身子,收那柔香入懷,疲憊睡去。

翌日,楊蓮亭掀起眼皮兒,便覺血液漲鼓在腦,著實不適,昨夜荒唐恍若春夢,似真又假,隱約只記教主像個天仙般躺他身下承歡,那叫一個妖嬈淫媚,乎地懷中一動,頭頂被輕柔按壓,囤積腦部那血液也徐徐疏通回流。

「可是舒服些?」嗓音柔柔而暗啞沉低。

模模糊糊一張玉臉仰起,烏黑長發映若雪的膚,墨圓的眼珠笑意盈盈,絳唇彎出一個溫婉的角度,比水更柔。不由脫口而出道:「媳婦兒?」

東方不敗只覺暖息撲額,鼻尖靠著的扎人虯髯微動,一時愣滯,抬眼去望漢子。

粗濃長眉下一雙黝亮眼珠,實在英挺迷人。

心顫了一下。

手似蔥白,輕撫漢子古銅臉龐,視線兩兩對上,膠著難捨。

「相公。」一擰痠痛的細腰,翻身跨坐上漢子,笑得白亮亮貝齒也露出,「你不是讓我喊你相公麼?你若愛聽我便叫與你聽。」

「啊、啊喔,呃、不。」漢子這稱呼一脫口後悔的即想咬舌,但又被教主喊懵了,期期艾艾。

東方不敗看他這反應好笑至極,剛想罵他木楞子,「唉唷娘喂。趕緊起來,我給你找藥抹抹。」只見漢子兩顆眼珠都要瞪出來,直瞅他腰間,那兒青青又紫紫,這般慘況綿延至後臀,甚而大腿。瞥見這般情況東方不敗卻是淡淡說道: 「這不急,相公快帶我去洗洗。」

「哪的話,我傷你這般嚴重,你還要去洗冷水?」「這可不算得什麼,趕些帶我去沐浴,我腹中飢餓可難忍了。」

東方不敗見漢子皺眉不答應,便一口一個相公,直把楊蓮亭逼得進退不是,欲吐出的話都賭了回去,憋了好半天才道出句不相干的:「這、這都還沒過門兒呢,瞎叫喚個甚。」哪想東方不敗聞言卻是歡欣道:「那不若你去尋個吉日良辰,將我娶進楊家大門好了?」旋即格格笑聲與雪白臉蛋湊至面前,鴻羽似輕吻連綿落下。

漢子卻不知該如何言語,平時粗豪手腳大開大闔,嘴裡一口油滑調,哪想往教主面前一擺,就成了啞巴。他面皮是夠厚,那些個調情話卻是不能說,人家教主身分尊崇,他卻還只是個管雜役的,哪承得起他的撒嬌,左右也想不出對策,也就沉默硬是將人搬下身,憂心他碰著傷處,輕手輕腳褪去他青衫,打橫再抱起,大步往浴桶邁,「大清早洗冷水沒問題麼?」

東方不敗一隻嫩足尖點出幾個漣漪盪漾水面,又滑開水波潑起水花。「沒事兒,放我下來罷。」

水漫過胸前,浸至鎖骨,沁透心神,幾處瘀血的悶痛感稍有削減,纖長玉手拽拽漢子粗腕,「蓮弟也下來,要一塊兒。」,漢子頓了頓,也擠入桶來,那腿間蔫頭蔫腦一隻大鳥隨動作擺了擺,不見昨日神氣雄偉。

取了胰子,兩人洗淨身體後,東方不敗被漢子以布巾裹好,送上床掩好褥子,漢子忙不迭去翻行李,鏗鏘撕拉一陣,拿著藥罐與布條,慢慢揭起被角,他坐起身,那大手輕輕給他塗上膏藥,略為笨拙,布條繞纏於腰、腿,臀則不纏。

待兩人整裝完畢,東方不敗說道:「蓮弟你下去用膳吧,我片刻便到。」,楊蓮亭說道:「你現下不便,還是我打飯上來罷。」,出了房門下樓去。

房內再無二人後,東方不敗搜出自己包裹中幾個盒兒,取個皂色的出來,甫一打開脂香即出,小指挑起些許白粉,對鏡子仔細抹覆眼尾嘴角,伸手又掀開個赤色盒蓋,將淺粉色勻均兩頰,手法甚是熟練,畢了,收起物事。

半刻,楊蓮亭拎著食盒兒入房,見東方不敗立於窗邊眺望,便招呼他用膳,又神色略為彆扭問道:「大哥,你、你那傷……」,教主朝他微微一笑,「那便榻上用吧。」領先行至榻旁,卻跪坐著,以避免後臀膏藥髒了褻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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